为什么去登山，因为山在那里。（英国探险家 乔治·马洛里）——题记 五台山，因其五座主峰峰顶平缓有如垒土之台而得名，这五座台顶上，分别供奉着文殊菩萨的五个法身，又称五方文殊。东台望海峰，海拔2795米，有寺名曰望海，主供聪明文殊，拜之可使人聪明；西台挂月峰，海拔2773米，有寺名曰法雷，主供狮子文殊，拜之可使人勇敢；南台锦绣峰，海拔2485米，有寺名曰普济，主供智慧文殊，拜之可使人获得无穷智慧；北台叶斗峰，海拔3058（一说3061）米，为华北最高峰，有华北屋脊之称，有寺名曰灵应，主供无垢文殊，拜之可心地纯净、一尘不染；中台翠岩峰，海拔2894米，台顶遍布龙翻石，有寺名曰演教，主供儒童文殊，他是西方宗教中国本土化的典型产物。此外，在佛国中心台怀镇，还有一座黛螺顶，则集文殊菩萨的五种法身供于一寺。 成行 朝拜五台山，是许多佛教信徒的梦想，他们称朝拜黛螺顶为小朝台，上五个台顶朝拜五方文殊为大朝台，最虔诚的佛教信徒们往往以徒步甚至一步一叩的方式来完成大朝台。在徒步大朝台的队伍中，除了佛教信徒外，还有一群神采飞扬的年青人，他们就是以“挑战极限，超越自我”为目标的户外运动爱好者。徒步大朝台每年都会吸引大量驴友参加，是中国十大徒步线路之一，冬季大朝台更是对朝拜者体力和毅力的极大考验。半年前，偶尔听衣钵说起朝台，当时也没当回事，以为就是一个简单的徒步加爬山。半个多月前，府谷蓝天户外俱乐部的论坛上发出了冬季大朝台的意向帖，经初步沟通，碗、衣钵同样都有浓厚的兴趣，几个人说干就干，功课首先是上网查攻略。五台山冬季气候恶劣，防寒防风防雪成为关键，制订线路行程与购买装备、吸收队友同步进行，到出发之时，才确定了最终人数为7人。
2013年12月13日10时30分出发，跨过黄河，走忻保高速。一路上峡谷两边管涔山连绵起伏、群山环抱 、景色秀美。别说，山西的自然风光绝美，今年走了很多，比如老牛湾、七里峪、芦芽山等等，景色都很迷人。下午1时许，出高速收费站，进入五台山景区（仅仅是进入景区，还离台怀镇十几公里），在路边找了个看上去不错的饭店，吃了大同名吃刀削面，味道不错，虽然是路边店。 进入五台山后，佛教的氛围越来越浓，商店名称不是“佛国”，就是“佛光”，满大街的“台蘑批发”。走之前就对台怀镇的商业开发略知一二，果不其然。在中国，几乎每个有名的景区都有寺庙。寺庙彷佛变成了当地政府的摇钱树，靠他人的虔诚和信仰攫取暴利。更有一些“烧高香”“抽签”“解卦”“消灾免难”等等名目繁多的收费项目，因此本来就对台怀镇不抱希望，也不准备在这里停留，直奔此次朝台路线的第一站——鸿门岩。 夜宿东台 台怀镇，是日风和日丽。笑谈人生、碗和我，不禁对天气有些失望，既没有雪，也没有预料中的严寒，几个人想，既然是冬季大朝台，就是为了体验寒风刺骨，大雪纷飞的感觉。衣钵一再告诫我们，冰山还没有露出一角呢。下午3时许，抵达了鸿门岩山口，这里立着写有“清凉胜地”的白色牌坊。路旁立着两块大石，一块赫然写着“鸿门岩”，一块是路标，上面标着箭头，并注明：北距砂河38公里，南距台山13公里，西距北台13公里，东距东台3公里；海拔高度为2500米。一下车，寒风扑面而来，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停好车，几个人穿好衣服，背好背包，向东台进发。一路高山草甸上坡路，我和碗、行走走的是直切路，走了不久，行走就出现状况，总是大口喘气，出发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背包很沉，劝他少拿点东西，他说没事，结果还是出问题了。东台就算一个热身吧，但是难度也不低，经过半个多小时，登上东台望海峰。庙里有些冷清，有位管事居士。大致说明情况后，给我们找了个晚上休息的房间，而且要查看大家的身份证。这出乎我们的预料，幸好，我和衣钵随身带着。到了住宿的地方一看，几个人都有点傻眼，脏乱差冻，四个字一点也不过分，几个人的意见有分歧，有人想到鸿门岩或者台怀镇住宿，但碗想看东台日出，坚决要在此夜宿，我和笑谈人生不怎么讲究，最后大家同意在东台住宿。 晚六时，寺内晚餐，青菜煮挂面，虽然清汤寡水，但是也很温暖。室内温度实在太冷了，猎人央告寺庙的大师傅说要生火，师傅怕炉子不快，出现什么意外，特意叮嘱我们睡觉的时候把炉火熄灭。火倒是生起来了，半死不活的。大伙开始整理行走的背包，哇，东西太多了，一大包压缩饼干，一大包巧克力，一大包牛肉干，六瓶水和饮料，还有很多方便面、火腿肠、咖啡、罐头等等，简直就是个百宝箱，七个人两天都吃不完。大伙都嚷着帮他减负，但是如此冰冷的房间，怎么会有食欲呢？手机信号3G网络时有时无，我给家里发了个报平安短信后就关机了，寒冷的环境中，电子设备的启动太费电了。我、碗和笑谈人生对住宿条件还是有思想准备，猎人有点受不了，很直接地说，明天不走了。勉强睡下，里边套着睡袋，外边盖着被子才慢慢缓过来，但是两只脚直到第二天还是冰的。屋子外边的风呜呜作响，怪吓人的。但最痛苦的是晚上上厕所，需要极大的勇气。临睡前，寺内管事过来检查了炉火是否熄灭后才放心。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杯子里的水全变成冰坨，屋内的雪还是很坚强地堆在地板上。吃过寺内的白米稀饭花卷后，整理好装备等待日出。东台的日出确实漂亮，云海，日出，天边，群山，一抹金黄色的亮线，越来越亮，慢慢儿扩大了它的范围，过了一会儿，出现了太阳的一小半，红是红得很，却没有光亮。这太阳像负着什么重担似的，慢慢儿一步一步地、努力向上面升起来，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来了。行走、沉和衣钵紧张地拍了些照片，之后我们又抽空拜了菩萨。 时间已经不早了，先前太原脚印俱乐部的烈火和巅峰已经和我们会合，还有两拨驴友已经离开半个多小时了。检查装备后，直奔鸿门岩，一路下坡路，山脊上的风更大了，我的手指被冻得没有了感觉。大约二十多分钟，来到鸿门岩，猎人是死活不走了，要到台怀镇腐败去（而且确实需要有人后勤接应，事后证明也是正确的），行走等人的背包里多余的东西都放在了车上，猎人开车下撤，我们开始向北台进发。 “狐仙” 虽然五台山最近没下雪，山上雪也少得可怜，但是偶尔还是能碰到一大片一大片的雪，让我们很是兴奋。我往手套里边又加了一层抓绒，手指头不冷了。几个人走在山脊上，刚开始的一段路没什么坡度，风也不怎么大，大家走着并不累，还有说有笑的，行走的状态还好一个多小时后走到了法云寺，有位很年轻的居士，热情地让我们在屋内休息。窑洞很暖和，几个人走得都有点热，不同程度都减了些衣服，我也把抓绒衣和冲锋裤脱下放在了背包里，补充了一些水分和热量，休息二十来分钟继续前行。路开始爬升，行走明显感觉气不够用，大口喘气，落在最后。 但是，每个人，翻过那道山梁，每一步都是那样坚定，听着自己的呼吸，感觉着心跳，还有踩在积雪上有节奏的吱吱声……攀登、行走，用脚步丈量旅程，这是我们所追求的一种信念、一种热爱和一种执着。从东台看北台，就在眼前，怎么永远也走不到头？路越来越陡，步伐越来越慢，行走喘着粗气，但步履还是很坚定。我和笑谈人生走在最前头，正坐着休息，突然一只黑色的狐狸从坡底快速而又机警地跑了上来，蹭到我俩的身前。看着它乌黑有神的眼睛和灵巧的样子，我突然觉得那些残害动物获取皮毛和把动物尸体披在身上的人应该受到谴责。看着它的样子，我们知道它是想要吃的东西。我拿出了牛肉干和火腿肠，撕塑料包装的时候，它一直紧紧地盯着我。三两口就吃完一根火腿后，它叼着牛肉干跑开了，看样子是隐藏食物去了，好给它的狐子狐孙吃吧。我们接着往前走，黑狐也亦步亦趋跟了过来，而且跟了我们好一段山路。狐狸，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不管东西方文化有何差异，它都是一种智慧的象征。而对它灵性的认可，莫过于我们关于狐仙的传说，从苏妲己的妖媚误国，到小翠青风纯真善良，无不美艳动人且智慧过人。据当地人讲，遇到狐狸也是一种缘分，无疑，我们人品大爆发。 华北屋脊的石牌坊越来越近，可还是有一种怎么也走上去的感觉。风越来越大，吹得人都站不住，想起了古龙先生的一句话：冷风如刀，视大地为砧板，众生为鱼肉。终于到达，合影留念稍事休息后继续前进。以为马上就到的北台顶还是走了二十几分钟。海拔3061米，华北最高峰，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台上休息的房间很宽敞，屋里生着大火炉，很温暖。在东台顶遇到的北京和天津两队驴友，已经在此休息了，而我们已经误过饭点，商量好去中台吃午饭，这里简单吃点干粮。笑谈人生的衣服里全是冰碴子，坐在炉火前烤衣服，几个队探讨了一番天气和朝台之路。 台蘑 休息了半个小时后，我们出发了。中台，就在眼前，空旷的高山草甸，行走在山巅，离天空更近，每个人心灵都很纯净，脚步嚓嚓的声音伴着北风的呼啸，前进，前进。 匪帽遮住口鼻，大口大口喘出的气马上会在鼻子周围冻上一层冰碴，雾气打在近视镜片上，眼前就是一片模糊，不时就得站下深呼吸几下，同时也能让镜片清洁。行走越走越慢，每次呼吸都仰着头大口喘气，不过，没有人能帮上忙，户外运动的独立和公平要求每个人做自己应做的事！不时经过一些垭口，风力可以把人吹走，不得不侧着身子，用登山杖支撑着通过。碗很精神，竟然从队伍的最后跑到队伍的前头，惊讶之余，有点小小担心。 经过澡浴池，没做停留，开始中台的爬升。为了节省时间，“之”字形的上山路我们直切而上，行走虽然拖在最后，但仍然很坚定地在前进。 大约下午2点40分，我们爬上了中台。中台正在建设中，而且整个五台山都在建设中，现代文明融入了这里的每个角落。我们进入斋堂后，误过了午饭，但是听说中台的僧人挺好的，遇到庙里的管事僧人，慈眉善目，说了我们的意思后，僧人也没什么推辞，问清人数后就说二十分钟后开饭，这样我们就放心了。笑谈人生还在烘烤着衣服，说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扔了这件衣服。沉拿出红枣让和尚吃，和尚视之为珍品，很是感谢我们。午饭上来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蒸白米饭和炒鲜蘑，外带一个凉菜，海带丝拌粉丝。衣钵拍照的时候我们就吃开了，衣钵一直在说，你们呛呀，你们呛呀。营养又美味，一盘米饭和一锅炒菜吃个精光。我们向庙里的僧人说想去拜拜菩萨，僧人只披着两三片衣服带着我们（其他台都是自己去礼佛）去了大殿，敲着木鱼诵经，没有做作，发自内心的虔诚。 受伤 午饭后短暂休整，再往西台进发。已经下午3点多了，按计划还要赶往狮子窝，众人加快了脚步。草窝、雪地、冰面，看起来很好走的路，一不小心就会崴脚。北台中台西台，离得都不太远，看起来路也好走，下坡后再上坡，但就是走不到尽头。行走的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缺氧的原因，我想二者都有吧。因为走过了北台中台，西台的路应该轻松一些，但是体力的严重透支，又显得举步维艰。我们几个先到了西台脚下，远远看到衣钵照应着碗走在最后，每走一步很艰难。我和笑谈人生商量着让领队巅峰陪碗和行走不上西台，直插原计划的宿营地狮子窝，而其他人去西台后再去狮子窝。下来后碗告诉我们，他是在行进的过程中，踩在冰面上，把右腿扭了一下，腿越来越疼，不知道是肌肉拉伤还是什么，大家一致要碗先行下撤狮子窝，碗坚决不同意我们的决定，必须要上西台，他就是慢点也自己要上西台，走不动，就在西台挂单，明天让猎人接他下去，说着说着就自顾自地开始爬西台了。无奈之下，我们开始了西台之旅的最后一段。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西台顶，碗还在后边慢慢地走着，风变小了，太阳也马上要落山了，一位女居士热情地招呼我们。碗上来后，居士给碗揉了揉，并且说，这里的菩萨可灵了，心里不能有杂念。碗的腿还没有明显的好转，一个人住在西台又不放心，而且明天车能不能上来还说不定，商量着，我们几个前行，碗和巅峰在此等候猎人开车上来（五台的信号时有时无，这时正好联系上猎人，而猎人刚好正在狮子窝附近）。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能耽搁了，两个小时的路还在等着我们。 挂单 留下碗和巅峰后，我们继续行程。天气晴朗，月色皎洁，下到山脚牌坊后就是大路，六人只戴了四个头灯，我懒得没有戴。风几乎停了，雪却越来越厚，经过几次冰面，冰面也越来越大，这样车是不能上来的，这时手台联系上猎人和巅峰，其实碗和巅峰已经提前出发了，就是怕车上不去。快到吉祥寺的时候，猎人的车过不去一个冰面，正在等我们，征求大家谁愿意搭车，竟然没人愿意，那就专心等碗吧。我们继续前进，其实，每个人都累得hold不住了，路面已经全部是雪，踩在上边吱吱作响，经过吉祥寺也没有进去，外面看着是个喇嘛庙。从西台去狮子窝的路是最好走的，因为路很漂亮，而且没有风。走在林间长长的雪白的小路上，听着沙沙的踩雪声，感觉应该是很惬意的，但是大家却没有心情放松，因为已经整整十二个小时了，只有简单的休整，两腿的运动都是机械的。笑谈人生一直在问领队，离狮子窝多远了，还得走多久。两个大弯，这就是吉祥寺到狮子窝的距离，也是整整一个多小时。转过第二个大弯时，有点泄气，怎么没看到灯光呢？狮子窝到底在哪里？这时我们知道碗和猎人已经会合了。腿扭伤后，碗又坚持走了三个小时，实在不能再走了，他和猎人到台怀镇住宿去了。碗很坚强，我想是信仰和虔诚支撑着他，向他致敬！ 终于到了狮子窝，但由于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们都没有到达终点的轻快，反而是有种泄气的感觉。笑谈人生和行走说，如果再不到，他俩会崩溃的。狮子窝的住宿条件很不错，七个人一个房间，上下架子床，竟然有暖气，比起东台，这就是七星级的大酒店。吃饭的时候，北京驴友也赶到了，他们没有登西台。晚饭是西红柿青菜面条，还有白面饼，很香，斋堂有各种小菜和调味品，做饭师傅一直说，这个你也可以吃，那个你也可以吃，但是辣子特别辣，少吃点，碗不要自己洗，水很珍贵，只能喝，不能洗漱用，看起来有点唠叨，但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一点虚伪，听得人心里热乎乎的。有位驴友掰饼的时候掉了一小块，师傅马上捡起吃了，没有迟疑，表情很自然。笑谈人生太累了，只吃了小半碗面条。我可不会客气，一个人吃了两大碗面外加一个饼，就是辣子确实辣，却也很香。 没有热水可以洗脚，几个人都累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首先要放松一下双脚，我的脚有些涨大，脱鞋有点费事。这时衣钵才发现手机找不着了，回忆来回忆去就是西台下山的时候联系猎人的时候掉的，他说手机里有重要资料，明天自己一个人去。几个人商量好，因为碗受伤了，明天抓紧时间回家看病，去南台又会耽搁一天时间，决定明天一早衣钵找手机，我们去台怀镇和碗、猎人汇合，然后一起找到衣钵后回家。晚上睡下，前半夜有点腿疼，后半夜睡踏实了。笑谈人生说他腿疼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回程 第二天7点多，衣钵就重走西台路找手机去了，我们几个吃过早饭后从狮子窝直插竹林寺方向去台怀镇。一道很长的坡，长着很多沙棘，金黄的果实挂满枝头，尝了一个，酸酸甜甜的。竹林寺就在山脚，规模很大，山门前的牌楼很雄伟，但是我们没有时间进去，稍事休息继续赶路，一个多小时后走到工勤车站，找了一个私家车送我们到五峰宾馆，烈火和巅峰直接去长途车站坐车回太原去了。猎人真会享受，五峰宾馆，五台山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洗漱一下，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巅峰打来电话，衣钵的手机被天津驴友找到了，正在赶往狮子窝。好了，马上可以一块回家了。我们从五峰宾馆开车去狮子窝，碗开玩笑说“两车六人，寻找领队”。到了狮子窝，正好遇到天津驴友，拿到手机后，天津驴友说起捡手机的经过：他俩昨晚挂单在中台（说明我们的行程很艰苦，北京队和天津队都没有我们走的多），在吉祥寺附近（和衣钵的估计是错误的）研究新车辙印的时候（就是昨晚猎人接碗的车印）发现了这部手机，白色手机背面扣在地上，不注意真发现不了，看来有因就有果，碗、衣钵、猎人、手机、车，几个都联系在了一起。后来衣钵说起，他一路走到西台脚下，没有找到手机，想到自己昨天忙于安排碗，没有拜西台的菩萨，就又登上西台，拜了菩萨，刚出来说试试看能不能打通手机，一打，通了，还吓了自己一跳。手机被捡到时因为低温早已自动关机了，是天津驴友打开手机查找失主的。天津驴友实在走不动了，放弃了南台（早些时候北京驴友已经放弃了南台）搭我们的车去了台怀镇。快中午时分了，担心碗的伤情，没有去黛螺顶五爷庙，没有去顺治爷出家的清凉寺，更没有寻访双儿姑娘借宿的客栈（金庸先生《鹿鼎记》中故事）。在五台县（离五台山好几十公里）终于可以恶狠狠地涮火锅，热乎乎的，那是一个舒坦。我和笑谈人生、碗每人喝了一点酒，彻底放松了。 后记 自从参加蓝天户外以后，几乎每逢大的活动都参与了，不管是自驾、徒步、骑行还是露营，但是这种难度的户外徒步还是第一次，也是对2013年户外活动的一个总结。这次朝台虽然没有完全走完五个台，但是一天四个台的强度，也很难得，虽然天气帮了不少的忙，但是我们的乐观，我们的坚强，我们的热情，我们的坚持，我们的团队，所有这些精神，支撑着我们一路走来。我们不是靠运气，不是靠老天爷的帮助，完全是用自己行动证明了这一切。每个队员都认为，我们更多的不是帮助，而是被感动，自助者，天必助之！我们没有遗憾，世事没有十全十美，其实残缺也是一种美，只是要你去感觉，要你去发现！
文/剑气如光 图/衣钵
